“船上可有什么特别的发现?”林风的心脏猛地一紧,声音因为急切而显得有些嘶哑,李无瑕这具身体的疲惫感仿佛在这一瞬间被这突如其来的线索冲刷得一干二净。
那年轻捕快用力摇了摇头,脸上露出一丝遗憾:“船工们说,船是被海浪冲上了沙滩,里面空空如也,倒没瞧见什么特别的东西。只是……那船停靠的位置,离着浔埔村不远!”
“走!”林风眼中精光一闪,几乎是没有任何犹豫,当机立断地喝道。他一把抓起桌上那几张画满了标记的简陋草图,胡乱塞进怀里,李无瑕这具身体因为这突如其来的重大线索,脚步都变得轻快了几分,“浔埔村就是那个叫张庆的老渔民他们村子附近。王哥,看来,我们得再去会会那个张庆了!”
再次踏足深沪湾,已是第二日的清晨。晨曦的微光尚未完全驱散海边的寒意,薄薄的、带着咸腥味的水汽弥漫在沙滩与渔村之间。海风拂过,带来阵阵涛声,也带来了渔家特有的气息。
与上次夜访不同,此刻的渔村渐渐苏醒过来,开始显露出它日常的生机。林风和王老五沿着蜿蜒的村道向张庆家走去,沿途所见,却让林风眼中闪过一丝讶异。
只见不少渔家妇人,虽然身着粗布衣衫,浆洗得有些发白,行动间也透着劳作的粗犷,但她们的头上,却都簪着各色鲜花。有的简单地在发髻边插上一两朵红艳的山茶,有的则将几支素雅的茉莉编成小小的花环戴在鬓边,更有甚者,用细密的黄色小野菊和翠绿的叶子,精心搭配成一个小巧玲珑的“簪花围”,将整个发髻都圈了起来。
这些“簪花女”,便是这海边渔村一道独特的风景。她们的脸庞被海风吹拂得有些黝黑粗糙,双手也因常年劳作而布满老茧,但那鬓边鲜妍的花朵,却如同她们坚韧生命中一抹明媚的亮色,在略显单调困苦的生活中,顽强地绽放着对美的向往。
此刻,这些簪花女们正忙碌着。有的成群地坐在自家门口,一边低声说笑着,一边灵巧地修补着破损的渔网,五彩的丝线在她们指间翻飞;有的则腰间系着粗布围裙,正弯腰在滩涂上捡拾着退潮后遗留下来的小鱼小虾,或者在晾晒架旁翻动着已经晒得半干的鱼鲞,咸香的气息随风飘散;还有的则挑着沉甸甸的木桶,从海边摇摇晃晃地走来,桶里装着刚打上来的海水,准备用来腌制渔获。
她们的动作麻利而娴熟,每一个弯腰,每一次挥臂,都充满了力量与生活的韧劲。尽管从她们偶尔的交谈和紧锁的眉宇间,林风能感受到那股因渔获锐减而带来的焦虑,但她们头上的花朵,却依旧在晨风中轻轻摇曳,仿佛在无声地诉说着,无论生活多么艰难,对美好的期盼与热爱,永不凋零。
林风的目光从一位正用力拉扯着缆绳,试图将一艘小渔船拖上岸的年轻簪花女身上掠过,她鬓边一朵鲜红的扶桑花开得正艳,与她额角渗出的汗珠相映,别有一番动人的风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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